第(1/3)页 苏澄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。 院子里传来一阵劈柴声。 苏澄从门内往外一看,竟然是陈祀在干活。 苏澄惊讶道:“你起这么早?” 陈祀闻言望望天,“不早了。已经午正了。” 别人家午饭都吃完了,她还觉得时辰尚早? 苏澄怔了怔,现在时辰是不早,可昨晚他不是陪自己深夜才回来? 怎么也得跟自己一样睡到正午吧? 可是看陈祀脚边那一堆足有半人高的新柴,显然他早起劈了有一段时间了。 从昨夜到今天,他睡的时间够两个时辰? 陈祀的身体是铁打的么?都不用休息! 陈祀擦擦额头的汗,淡淡道:“灶台上有粥,你洗漱完喝点吧。” 苏澄点点头,从屋里走了出来。 这时她低头一看,发现脚竟然不疼了。 “咦?” 昨晚在山里走了那么久,她蹭掉好大一块皮。 才休息一晚上就自己好了? 苏澄欢喜地蹭掉鞋子,正狐疑自己的自愈能力怎么这么强时,就发现脚跟处有药膏残留的痕迹。 苏澄怔了怔,不禁转头看了陈祀一眼。 可陈祀背对着她,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。 锋利的斧子照常劈开木桩上的干柴,这男人一如既往的气力十足。 苏澄抿了抿唇。 难道是他昨晚在她睡着以后,偷偷给她上了药? 这屋里也没别人会替她干这种事了。 “嘁……”苏澄低头笑了笑。 别看他平时做事五大三粗,一脸莽夫的样子,真照顾起人倒是照顾得很妥帖。 好吧,姑且原谅他昨日的莽撞。 苏澄套上鞋子转身走进厨房去找东西吃,却没发现就在她进屋以后,陈祀也回过头看了看她。 陈祀拄着斧头撑在木桩上,没来由地烦躁地“啧”了声。 烈日当空,加上劈了一早上的柴,他的身体现在格外疲惫。 可即便如此,他依然睡不着觉。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,现在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他昨晚在树林子里亲澄娘的画面,扰得他根本无心睡眠! 陈祀也是没辙了,才一早起床劈点拆发泄发泄。 结果从他拎起斧子以后,竟然越劈越精神。 真是见了鬼了。 第(1/3)页